昨天你遇到的那个邮差

对不起,弄丢了你的明信片。

深圳高中拟人


本来是个黑道paro,但之前灰总还没写,于是我就来搞笑了一下

但好不好笑是另一回事


高架:高等黑道收小弟全国统一群架(ry




早在去年十月里深中就接到消息称,今年的高架规则要改;但怎么改,还不知道。深中心想,管他怎么改吧,只要我能打,靠谱,不管改不改,改成什么样,我都是不怕的。
这么想着,深中就没把这消息放在心上,照常是每天该打沙袋,还是打沙袋;该抡折凳,还是抡折凳。
直到今年三月,这高架要改规则的消息才正式印成文件下发到各人手中:厚纸印的,装在大信封里,上面还敲着钢印。深中拆来一看,发现今年的高架把规则改为了“武器自备”。
要说这个武器自备,倒也不是什么新玩意:每年都有人在喊,说些什么各人素质不同、自备力求公平之类的废话。深中自然是从没喊过的:反正不管遇到什么情况,他都抡折凳。折凳是好东西,高架(当然是在今年改规则之前的高架)五项指定武器之一,气势与杀伤力并具,深中很喜欢。于是他每年高架都抡折凳,而且是抡高架官方提供的折凳,从不偷换成自己的折凳。抡坏了,他就赤手空拳上:反正他总能赢;就算不能全赢,至少也要赢个七七八八。于是深中觉得,打群架是用实力说话的,跟武器其实没太大关系。
深中在心里把那些会因为收到这个消息而欢欣鼓舞的学校们耻笑了一番,顺手把改规则的文件扔到一边,收拾东西坐高铁到广州约架去了。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六月一转眼就到了。到了高架那天,深中照例空着手往会场走:今年的会场又在东门,深中也不知道为什么高架经常选在东门举行,不过他觉得可能是这边的群众文化基础比较好,高架期间周边居民都比较配合。
深中吃完早饭就出发了,路上买了杯奶茶,边走边喝,走到会场时奶茶还剩下一半。深中只好把奶茶拿在手里进场。
正排队,他听见有人在人群中高喊着什么,仔细一听,原来是“自备武器!自备武器!”和“打死深中那个死衰仔!”深中听着声音觉得耳熟,但回过头却没找到开口的人。

领了折凳,进到会场内,太阳已经升得挺高了,深中被阳光晃了眼睛,正愣神,却发现深外挥舞着什么向他冲来,口中念念有词,沿路的学校们只要是碰上他,皆是眼神发直,向后倒去。
深中仔细一看,发现深外手里的那件东西竟是一本《牛津高阶英汉双解词典》!




他急忙向后躲去;就在这时,他又听见深外口中念念的原来竟是词典内的词条内容。但凡是一击不中,或是较为耐打的对手,他都要立刻翻开词典如此念道:“Cholera,n.,is an infection of the intestine by the bacterium Vibrio cholerae. The classic symptom is large amounts of watery diarrhea that lasts a few days.Vomiting and muscle cramps may also occur.”听见他声音的学校,若是不能立刻理解,则都是要受到重创的。
好卑鄙!深中心里一惊,额头上冒出了几滴冷汗,不禁想到,自己也许是小瞧这次规则修改了。

刚退开几步,深中又听见身后有人开口向他搭话,回头一看,发现原来是实验。只见实验双手各持一根两指粗,一臂长的木棍,挥舞间有清脆的破空之声。
“哇靠。”深中打招呼道,“什么鬼!”
“花盆架。”实验大方地答道,“拆了两段。”
“那能带上地铁吗?”
实验没有作答,他见到深中手上拎着的官方折凳,笑了一声。“呵呵。”
深中看着他那个样子,想起自己手里还端着奶茶,当下抡圆手臂,劈头盖脸地就把半杯奶茶向实验扔去。
实验也不惊慌,手腕一振;只听噗的一声,奶茶正被他手中的花盆架击中,横飞了出去,泼了正与红岭酣战的高级一身。





“实验我操尼玛!”高级说。
“文明打架!文明打架!”场边监督的工作人员吹着哨子对高级发出了警告。





深中摇摇头,两只手握住了折凳腿。实验轻松地说:“这是黄花梨的。”
“别跟我说这个,我不懂。”深中干笑道,“你就装逼吧。”
“客气,客气。”实验说,“承让,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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